烟王重生在遂宁

冷眼旁观

     工部根据遂宁运河运行的模样，制作了螺旋运河模具抬到宫里，供朱翊钧观赏，比例达到千分之一，河水刚好流动而且还不会成水灾。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江南为什么繁荣，便利的水运造就了江南人间天堂。
     天子还小，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大明首辅懂啊，螺旋运河所带来的社会巨大进步，就比如遂宁运河，黄连沱到遂宁再回黄连沱都是顺水，船上装一个人或装五十石粮食，使用的力气一样，只要船一动，坐在船上等船走就行了，不再用力，要是走陆路人担或牛车马车拉，随时随地都在用力，人要累，牛马也要累。
    以前运军粮，走上一千里，粮食都要吃一大半，船运不累，又装得多，耗得又少。
   螺旋运河的最大好处是从终点到起点是一个地方，上码头与下码头靠在一起，从上码头上船顺流而下，到下码头下船，还是同一个码头上，这是多么大的一个起步啊。
    只是运河的水位有落差，而且同老河道配套使用，比如遂宁运河，从黄连沱滩上水进运河，黄连沱滩下水出运河，运河里的船出了运河，只需要拉船的滩师从黄连沱滩下水拉到上水滩就行了，船又可以顺着鱼嘴进入运河，周而复始。
     螺旋运河并没有分流老河道的水，老河的航运并没有影响。
      陈太后李太后到了，朱翊钧让太监倒了一桶水在水槽里，水慢慢流动，从终点又流到起点，小船从上码头流到下码头，所有人都睁大眼睛看着，要是京杭大运河修复线，从南京到北京，从北京到南京都是顺水……
     工部说了，黄河已是地上河……
     大家正开心时，东厂密报到了。
     卷烟厂抓到一个拿香料药渣的，这个人还是李文定姨表，怎么一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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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旁观

    李文定带着李昌勇李青莲从常乐街外人工运河坐快船回到凤台坝李家牛棚，从运河码头上岸后直接回家。
     他母亲李刘氏见儿子回家了，就开始表演要去跳邱家渡河，他的爸爸李熙也急得要吃耗子药。
     李文定很快搞清楚了事情的头尾……
    他的姨妈嫁到大石桥，也嫁给姓李的，只是同凤台坝李家相比差得太远，外公刘地主满七十，李文定送上厚礼没有去，他正在重庆查商税，父亲李熙陪母亲去了吉东刘家湾。
     嫁到大石的姨妈瞧不起妹妹，妹妹三十了才开怀，生下儿子李文定都三十一年，按当时十四岁出阁，最多十六岁生娃，妹妹属于怪物了。她连生了三个儿子，非常骄傲，每次回娘家都喜气洋洋。
     态度的改变是李文定李二傻子考上举人后改变的，姨妈家只有几百亩的小地主，家里种麦子高梁，后来种烟叶。
     妹夫李熙家发财了，儿子又当上官了，她们家就开始算计了，如果我家也生产烟卖……
      怎样把妹妹家秘方偷到手呢？
    老汉七十是个机会，大石桥离吉东近，李文定姨妈三天两头回娘家做老汉思想工作。
     李熙两口子带着家丁李勇如期到了吉东刘家湾，老汉亲自把女婿接进门，酒足饭饱李熙就要走，娘家姐姐表演一家亲，非要二儿子泽维去卷烟厂打杂，在外公刘地主的支持下，李熙带回了贼目鼠眼的姨侄儿泽维。
     香料配方李熙从不假手他人，老婆也不许看，每次都是称好用纱巾包好交给亲信家丁。
    卷烟厂每个工序都是秘密，李熙也大意了，一个烧水熬香料的生病了，泽二娃子泽维就去烧火，他见熬香料的时间一到就把纱巾包丢进灶里烧了，知道纱巾里是秘方，他就把他那锅纱巾包放左柴上凉着，凉一会儿偷偷放在肚皮边准备带回住处。
     门口东厂番子人老成精，眼睛有毒，一个手势，两个锦衣卫就冲上去，从肚皮处搜出纱巾包，打的扁扁的纱巾包，不注意看还看不出来。
      李熙是卷烟厂大股东，锦衣卫让他处理，李熙当然是重处，交县衙。李文定妈不干了，自己如何向娘家交侍，如何向姐姐交待，两口子在家闹得不可开交，李熙向李勇打眼色，李勇叫回少爷。
    李文定问他妈：
     娘亲，你是让你儿一个人上断头台还是李家牛棚一千多人都上断头台？
     儿子，到底怎么回事，为啥子要上断头台。
     二哥偷盗天子财物，要诛九族的。
     儿啊，药方不是你的吗，怎么成天子的了。
     母亲，你就直接说是二哥死还是我们一家死。
     同丈夫同儿子相比，娘家不重要了，姐姐的儿也不重要了……
     当然我儿不能死。
    母亲，那不就结了，二哥死了，大哥三哥还会感谢你，外公一家也不会怪你。
    反正你不能让娘难过。

    晓得了妈妈娃，话多的狠。
    李文定从大石桥其他渠道知道，二表哥泽维，在大石桥名声臭得狠，哄骗偷，把一家人脸都丢完了，又好吃懒做，大表哥三表哥恨之入骨，他死了，大表哥三表哥财产可以对半分了。
      李文定走到卷烟厂门口，对着守门那个老头点点头转身走了。
     没过几天，一个讨饭的傻子出现在小北街，成天围着小北街到北辰街到桂香街又到小北街，身上奇臭无比，过了两个月，有人发现过军渡河坝有个水打棒，肚皮鼓鼓的，死去多时了，县衙叫人用柴烧了了事。
     从此没人再敢打卷烟厂的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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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旁观

     人活在世上，穷得吃不起饭很痛苦，钱多得用不完也是痛苦，评什么你可以高头大马香车美女，我们苦哈哈就只有吃糖咽菜，为了化解这未来的矛盾，李文定又在遂宁酒楼宴请大户们。
    三星曾老太爷提前十天坐着快船上遂宁来了，他早听说遂宁运河的奇妙之处，决定亲自看一看，陪在他身边的是蓬溪县大户蓬莱场吴家的吴老太爷，两家是姻亲，吴家垄断了凄江的航运，家有几万亩地，财富势力同三星曾家有得一拼，门当户对，不然也不会是姻亲了。
     两家在油坊街有仓库有院子，接到信两家同时在油坊街下码头下船，曾家是拉上水船，吴家是顺流而下。
   两家决定先看运河，从下码头坐上运河快船顺水到黄连沱，什么都明白了，就坐吴家运货的大船走主河道回道油坊街下码头，对于两家航运世家来说，航运用不着流水这么麻烦，挖条大水沟能达到同样效果，螺旋运河还是需要地势与土地。
    回到下码头曾老太爷吴老太爷骑上马，他们要去会龙场看看，吴老太爷本来叫人准备了滑杆，见亲家要骑马，他叫滑杆随行，叫家丁牵着马他骑着走。
      两位老太爷走到一半就气大，会龙谭家修了三丈宽的马路，居然没有一个人告诉他俩一声，不骑马了，坐滑杆。
     到了会龙场，坐在茶馆生气，会龙场人来人往，牛车如云，来得路上就看见长长的牛车队，路上谭家有专门的养护路队伍，用片石修路中间，板石修两边人行道，条石修路基，工人们脸上有血色，脸上有笑容。
    曾家吴家两位老太爷，也是千年乡绅，什么看不出来，谭家好手段，把所有人都团结在一起。
     两家的管家都上街转了回来：
      听说三家黄家，东禅杨家，拦江张家，谭家一家送了两百亩场修仓库，白马代家都送了一百亩。
    吴老太爷当场摔了茶碗：
     他谭家啥子意思，我们走。
     坐上滑杆刚走到场口，谭家书院的先生出来拦住他们一行人，请他们回去吃饭。
      吃过饭后，先生陪两位老太爷去场口看，用手指着马路两边平好的地说：
    谭家说了，两边各三百亩，送给三星曾家，蓬莱场吴家，家主洪尾在修从会龙到横山到白马到拦江的马路，一个月都没有回家了，他没有时间陪你们两位老太爷，家里其他人修会龙到三家，会龙到安居的马路。
    两位老太爷气消了，不是人家不理，人家礼物都准备好了，只是家里人都不在，家里就书院先生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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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旁观

     谭家洪尾骑马回到会龙，他要宴请曾老太爷，吴老太爷。
      曾家吴家   一家在会龙场场口最好的地段白得了三百亩地，心里感道过意不去，千年世家，千年乡绅，从不占任何人便宜，吴老太爷说：
    小谭，你说，我怎样回报你？
    吴老太爷，我计划在蓬莱场买十亩地，准备从寸塘口天保场到观音场到会龙修条水渠，我家在云峰有几千亩地，没水浇地。
    小谭，有事直接说，不用藏着。
     什么都逃不过老太爷法眼，会龙场现在修了四条路，分别是会龙到遂宁，会龙到三家，会龙到安居到东禅，会龙到白马到拦江，如果再修一条会龙到观音到天保到蓬莱的路，大家都方便了。
    你到底是修路还是修水渠？
     吴老爷子，我想水渠与路一起修。
     行，我送蓬莱场十亩地给你，天保观音都是我的地，我出地，你出工钱，原料，人工。水渠修大点，我天保场观音场有三万亩地，以后变水浇地，收入好的多。
     曾老太爷开口了：
    小谭，那我呢？
     曾老爷子，整个薛家坝都是你的，西眉场除了郑家的田其它也是你的，如果把三家场琼江河改道，吴老爷子寸塘口挖可以行船的大水渠到会龙到三家到薛家坝。
     不说了，我的地你随便挖，随便修路，我出地，你出钱，出人工，薛家坝还是送十亩地给你。
     两位老太爷想得开，反正我自己也要修路修水渠，相当于谭家给他白修，再说了，路与水渠在我地盘上，你走得多用得多还是我使用的多。
    三家人皆大欢喜，都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会龙场变成了交通中心，物流中心。
    曾家对西眉的地有了路，有了河，变成水浇地。
    吴家加强了对天保场对观音场的控制，再说了，水闸门在我吴家手里，惹到了老子就断水。
    此事一成，会龙就是中心了，特别是蓬莱场到会龙到三星的运河通后，路通后，会龙就可以摆脱对油坊街下码头的依靠。
     吴家是千年书香门第，他想得更远，凄江与广汉通航，广汉离成都近，我蓬莱场大有发展，他谭家送地，我吴家同样可以送地，回去后就把仓山买了，银币多了也没用，还不如买地划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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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旁观

     遂宁所有大户齐聚遂宁酒楼，他们种烟草发了一笔财，只要卷烟厂不垮，最少的一家也能收入十二三万两银币。
    大家有了钱干啥子呢？
     买地，大规模买地，以前大家商量好了遂宁地不许抬价，大家都买周边府县的，遂宁三两银币一亩，乐至安岳潼南才一两一一亩，几家大户财大气粗，三家黄家买了潼南十万亩地，拦冮张家买了乐至八万亩，东禅杨家买了安岳两个场镇，蓬莱吴家计划买光仓山场。
     银子多了害人，买地最划得来。肯定有人问失地农户怎么办？
    很好办，其实大明王朝是最自由的王朝，佃农与地主，其实是合作关系，相当于工厂主与工人关系，双方满意才行，并不是用地牢，棍子谈合作。
    一个地主名声臭了，这个家也垮了，你再多地，没人给你种，还不是废了，所以说人才是第一生产力。
    千年世家，名望乡绅，你的地方吃不起饭，穿不起衣，别人怎么看你，佃户死了棺椁都买不起，谁还帮你这家人，相当于现在包工头，你太缺德了，抱着图纸都喊不来工人，大包工头或公司敢惹你这个不要脸的。
     他们买了地怎么办呢？
    张三种的，还是张三继续种，你每亩交我多少烟叶或多少谷子或多少钱，这块地的税由我地主家交就行了……
     当然，地主有指定你种什么庄稼的权利，租金可以谈，并不是地主说了算，肯定有些地主不讲道理，有个底线，不逼走佃户为原则，相当于工厂给工人安排生产计划，工厂工人跑光了或地主家佃户跑光了，官府的税不但要交，官司的罚款还少不了，破坏粮食生产这顶铁帽子卖不脱，那是要坐牢的，不是佃户坐牢，而是地主抓去坐牢。
    千年世家，千锤百炼，什么问题没见过，传承千年，肯定大家满意才长久，特别是遂宁卷烟厂带回大批财富以来，对人口的争夺进入了白热化。
    比如会龙牛车队，一个带牛带车自己上货下货的车把式，一个月能挣上七两现银，头脑灵光的，从油坊街下码头自己进货卖给白马场拦江场小商户，一月能挣十二三两现银，很多牛车户从乡下搬到会龙场，家里做点小生意，他拉货出去，顺便收蔬菜水果等回会龙，收入更高。
   大地主们要么从远点地方请佃户，要么降租金。
     经济发达工资必须要上涨，才能吸引八方府县的人，他们比家乡挣上五倍以上工资，赶都赶不走，只有钱才吸引人，其他都是鬼话。
    所以，经济发达地方，工资高机会多，会龙场光是打短工搬运都是上万人，地主们的庄稼，那就好好谈谈租金吧，再说了，每天都有大量牛车队往返潼南，安岳，乐至，带回大量新鲜蔬菜水果，价格真得太便宜。
     大规模修路修水渠，海量银子出去了，更大的收入进来了，会龙不但是烟叶收购中心，还是八方府县物流中心。
      在酒宴上，县尊大人给所有大户敬酒，遂宁县一年一万两农税，收起毫不吃力，大户们提前交了三年，再说了，干什么都挣钱，街上吵架的都没有，大家挣钱要紧。
    县尊见大家喝的开心，悄悄告诉李文定，大石桥河沙场高坪坝几家大户也要种烟草，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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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杰地灵的南充府，遇上了麻烦，南充是个人口大府，金广安银岳池，还有人杰阆中县，他们遇上有史以来最大的麻烦，人口流失。
    蓬溪县几家大地主，在广安县，岳池县，南充县，阆中县都买的有地，向他们交税，同时也拥有相应的权利，结果呢？
    蓬溪县本地人跑到遂宁挣钱，五倍以上工资，门靠门。大地主们只好从南充府自己场镇调佃户，南充府来的佃户，熟悉了又跑遂宁去了，周而复始，南充能动的，都跑遂宁来了，到了后来，一个村一个村全跑光了。
     南充乡绅们后知后觉，大力提高工钱，降低租金，还是留不住人，没说土地要租金，送给别人种别人还要选择水浇地才种……
    种地的收入同遂宁打工挣现银相比，差的太多，把南充府人吸光了，同亲情友情家乡情相比，能挣回银币才是最大的情，有了银子给爸妈才是最大的孝子，银币才是最吸引人的。
     南充府人才多，他们去布政使司上告，这种官司历来拖字决，没有十年八年说不清，上告的乡绅回南充走遂宁过，住几天才发觉这里商机无限，不上告了，同遂宁合作，挣钱要紧，再说了，乡绅与乡绅之间历来门当户对，互相联姻，说白了都是亲戚，那就谈合作条件吧，天下银子多的是，大家有利才长久，这次李文定宴请遂宁种植大户，南充兄弟们也来了，互相都是亲戚，而且是竹根亲，有钱一起挣。
     太尊说大石河沙高坪乡绅种烟发财，李文定点点头，他站起来对所有大户说：
    我们县尊说了，成立蓬溪南充烟草种植理事会，大家推荐理事长吧。
    县尊很感动，这娃太懂事了，处处尊重我，我也要给他留足空间……老而不死为贼也，走吧。
     文定啊，老夫衙门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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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定卷烟厂收入太高，光天子一年就分了一千多万两，他这是纯利润，也叫保护费，向朝庭一年一百多万两税，相当于朝庭税收的八分之一。聪明的李文定从不说任何人好孬，只做自己的事，他清楚的知道，断人钱财有如杀人父母，挡人前途有如挖人祖坟，有钱大家赚才是正理。
       李文定按理由说富可敌国，恰恰相反，卷烟厂几千万两银币，统统支出去了，四支船队，很多的仓库，银币还没有到手就全支出去了，没钱吃饭就四处混饭吃，脸一文不值，他家是财神，大家靠着他家发了财，他吃了不说，还要打包回去，川江税清司还有两个人等饭吃，帐房李青莲，总管李昌勇。
    天地生青莲，长于人心中……这丫头是李文定福星。
   
    常乐街街坊经常看见官老爷李文定提个饭盒回衙门，大家都同他开玩笑……
     大使老爷，又没煮饭哇。
     今天又去打了秋风。
   国朝几千年的厂卫制，东厂锦衣卫密报早把李文定混饭吃的事报上去了，大明朝的有钱人，他钱去那里了？
     卷烟厂收银是锦衣卫帐房，做帐是东厂帐房，每个月密报都有详细收支，挖运河多少，修仓库多少，买船多少，修路多少。
    不怪李文定缺钱，他这次又搞了个大工程，从嘉陵江烈缅场修一条大路到遂宁涪江的过军渡，他在烈缅场修了十几个大仓库，又在过军渡金桥场了十几个大仓库。
     经过反复核算，嘉陵江烈缅场到涪江河金桥场最近，如果走合川，船要走几天。
     串联了蓬南场三凤场高坪坝，这几个场镇的大地主开心极了，特别是蓬南场，到烈缅到金桥一样远，听说要修路，地价一下就从一两涨到三两，以前种高梁烤酒卖，现在种烟叶，买米吃，蓬南刘家已问清楚了，烈缅的大米比过军渡每担要便宜五个铜钱，都是湖广大米，都是大明皇家卷烟厂船队运的……我刘家要是用牛车队把烈缅大米拉回来卖，把高梁酒拉到烈缅码头，想想都流口水。
     修路要占我刘家的地，我要提条件，从金桥到烈缅的牛车队运费，我要占大头。
     人世间没有傻子，烈缅人同样这样想，三凤人，高坪坝的人，金桥的人都这样想，那大家就按占地多少占股份吧。
     把牛车队丢出去，本来要用三百五十万两银币，结果只用了一百五十万两，土地没给钱，条石板石片石，几家大户让随便开石厂，特别是蓬南刘家，山后有几个坡都是大青石岩层，他出土出石头出人工最多，牛车队股份占得最多，他家石厂青石质量好，是修仓库石的首选，结果条石板石小赚了一笔，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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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是致命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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