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王重生在遂宁

冷眼旁观

    李文定决定去遂宁，他带了一百盒金丝楠木盒烟，五百盒柏木盒子烟，从邱家渡坐上自家快船直奔油坊街下码头。
    到了县衙，李文定送上一棵人参给县尊，并说明来意：
     李家受国朝优待，有了提神的香烟，感谢朝庭，特上贡天子。
     县尊大人命工房拿出一口大木箱，命刑房仔细检查每个金丝楠木盒子柏木盒子，打开清查，又细心关上，检查完后，装入大木箱，打上县衙封条，并呈上公文：
    益州遂宁县凤台坝举人李文定，感谢天子，特上贡甲等香烟一百盒，乙等香烟五百盒。
    每年都上贡同等香烟感谢天子。
    等户房专职司吏押运香烟走后，李文定从口袋里掏出两盒金丝楠木香烟递给县尊。
     县尊很感动，这娃太懂事了，贡品送走才给我，要是同时递给我，那是重罪，目无天子。
      文定，以后这种烟开始卖，卖价怎样定的？
     回大人，由于烟叶选择太难，金丝楠木盒烟一百两一盒，柏木盒烟十两银子一盒。
       文定，能卖得出去？
     大人，抽一口试试？
      县尊大人从盒子里拿出一支甲等烟，又递了一根给县丞，县丞是烟鬼，掏出火石就吸上了，连猛抽两口，太带尽了。
     一阵香味飘进整个后衙，县尉闻道香味冲出后衙，六房司吏紧跟其后，刑名师爷钱粮师爷也冲出来了。
     县尊大人一闻香味知道不好，两盒香烟赶紧藏了一盒在身上，另一盒在桌子上打开着，盒子里还有九十八支。
    所有人都看向县尊桌子上的香烟，没人看见大堂里还有李文定及他的亲随。
     县丞大人把烟压灭，他可舍不得抽完了，站在那里闭目享受，一脸陶醉相。
     所有人都把他望着，一动不动。良久县丞大人回过神来，伸手去抓桌上的烟盒。
    县尉一把刨开县丞大人的手，伸手把烟盒拿在自己手里，打开盒子分起来，县丞五支，两位师爷一人三支，六房司吏一人两支，看了看县尊大人手上有一支，关上盒子放在自己口袋就向后衙走去，两位师爷看了看自己东家，也跟着六房司吏去后衙处理公文去了，东家受气不是一天两天，县丞也是气功练到十层。
    县衙大堂又只剩下四个人，县尊县丞与李文定及亲随。
   李文定让亲随从口袋掏出一个柏木盒子香烟，递给县丞大人，一句话不说，带着亲随出了县衙向油坊街下码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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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旁观

      李大地主李熙，见儿子文定越来越沉默，决定在李家牛棚家生子里选择一个最可靠的，身手好的当长随……
    李勇，李昌勇，李文勇，李武，李斌，李昌盛，李昌明…
    经过反复考量，人品最好的李昌勇顺利入选，由他跟着少爷李文定身边，跟着少爷，责任最重，不需要脑壳烂，只需要忠心。
     以前跟着少爷的梦娃李文梦，脑壳太烂大精明，又撑得一手好船，李熙让他当邱家渡专用码头大总管，并负责采购整个李家吃鱼的重任。

      李昌勇一言不发跟着李文定回到下码头自己船上，随船来的李文梦让李青莲给李文定送上香茶，他叫一直守在下码头候生意的幺向大爷招了招手，幺向大爷上船掌舵，他的两个舅子一个大侄儿拉上船就走。
      李文定越来越沉默，码头大管家梦娃也学会了沉默，李昌勇静静的坐在少爷身边，李青莲拿出《九章算数》看起来，并拿出算盘练习算帐。
    船上除了听道算盘子子声就是水声，到了韩家梁子，才听道李文定说：
     梦哥，等下把向大爷船仓里的鱼全买了，今晚上吃鱼。
    幺向大爷听道少爷说话，终于可以开口了：
     举人老爷，我烤烟也烤得好，能不能进烤烟房？
     李文定一听就知道鬼娃又收幺向大爷的好处了，他回想千年谭家洪尾的话……恩不可使全……
     李文定对幺向大爷说：大爷，烤烟不需要人了，你就给我家货船掌舵，你们四人，你一月一两五钱银子，他们三人每月一两银子，以后对梦哥负责。
    幺向大爷连声说谢谢少爷，你是我向家的恩人。
      李文定又说：
    向大爷，你招点人，我要准备两个船队，一个船队跑绵阳，一个船队跑重庆朝天门，以后你是总队长，两个队你找可靠的人当队长，我要在绵阳重庆设办事处。
    天大的幸福砸在幺向大爷的头上，他红着脸说不出一句话。
     李文定怎么知道鬼娃又收了幺向大爷好处呢？
    城北张家浩上滩，水流急，幺向大爷小船鱼仓鱼跳得凶，幺向大爷不可能从桂花急着去油坊街下码头候客的路上打那么多鱼，肯定在油坊街下码头买的鱼。
     到了邱家渡李家专用码头，文定少爷带着李青莲李昌勇走了，幺向大爷四人围李文梦结工钱。梦娃拿出本子记上：
    油坊街下码头拉纤包干120个铜钱，十八斤鱼110个铜钱。
     幺向大爷画押后只收了80个铜钱买鱼的钱。
     幺向大爷说：
      谢谢大总管关照向家。
    已经是李家的一员的幺向大爷，带着侄儿两个舅子去李家食堂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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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饭666

一代商业传奇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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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旁观

       遂宁的贡品很快到了帝都，大明首辅张先生把一百盒金丝楠木盒烟送给自己学生万历小皇帝朱翊钧，一百盒柏木盒烟拿回自己家放着，又拿了十盒放在内阁，剩下三百九十盒交给礼部，由礼部分配。
    太后李彩凤拿出五盒让冯保给张先生送去，又叫张鲸送五盒给国丈李伟。
     李太后的传奇故事让每个中国人引以为戒，就在十一年前，一家人穷得摇水不上锅的泥瓦匠李伟，实在吃不起饭了，借亲戚钱带着一家人上帝都讨口，帝都建设大，泥瓦匠李伟挣点下力钱，让一家一天能吃两顿稀饭，保证不饿吃。裕王府招零工，15岁的李彩凤进府讨口饭吃，阴差阳错之下生下儿子朱翊钧，几年后朱翊钧由世子升太子再当皇帝，李彩凤由一个饭都吃不起的穷丫头，升级为太后，大明王朝最尊贵的女人，他的父亲泥瓦匠李伟，升级为国丈，自然不用去砍砖养家了。他同历史上有名的老实巴交刘太公一样，后人出息了，心安理得坐享其成，李伟是国丈，刘太公是太上皇。
     太后李彩凤的故事告诉大家两件事：
    一是不要瞧不起任何人，风水轮流转，万一你看不上或得罪过的穷人翻了身，别人要对你抄家灭族，神仙也救不了你。
    二是太穷了生存不下去，到成都去，到北上广深去，到香港去，到美国去，反正在家乡都要饿死了，到外面饿死也一样，万一没饿死翻身了呢！
    所以说，人要往高处跑。
     小皇帝朱翊钧正同他母亲李太后聊天，太监来报李伟求见。自己外公来见女儿，十岁的皇帝也想见外公。
      李伟一见女儿面就说那烟效果好，他要入股烟厂，问女儿太后的意思。
     李太后还没说话，冯保来报，首辅张先生求见。
      李太后听了张先生的话，看了看儿子万历小皇帝，准备开口说点什么，见儿子抢先一步说话：
     太傅，生产烟的益州遂宁凤台坝举人李文定，一个半月前写了一封信在这，太傅请过目。
      张居正看完信递给大太监冯保说：
     既然李举人愿意每年上交朝庭十万两白银烟税，内阁全力支持他，回去就行文益州布政使司，支持大明皇家卷烟厂。
    李伟一听大明皇家卷烟厂，问女儿怎么回事。
     李太后说：
      你外孙，大明天子朱翊钧，占烟厂四分之一股份，由东厂派一名帐房先生去记帐。
     李伟一听转身走了，同皇帝外孙抢饭吃，是给子孙招灾引祸。
    太傅张先生说：
    李举人吏部选官，又要管理烟厂，干脆由他任遂宁县主薄如何？
    万历心想，李文定一年送几十万两银子的保护费给我，我也要表示一下，不然下一个李文定找其他人交保护费去了，于是他说道：
    太傅，朝庭再加派一项差使，让李文定任川江税清司大使，也是正九品，驻地就设在遂宁，从重庆分断，长江上游归成都税清司，川江这一面归遂宁税清司。
      正在烤烟厂做事的李文定听道李昌勇进来说，邱家渡来了官船，让你去接。
     李文定一听成了，大明王朝要做点事太难了，沈万三就是例子，没有大腿抱，有钱人就是年猪，屠夫想几时杀就可以几时杀，现在有了最粗的大腿抱，而且东厂派人入驻，安全了，谁也不是傻子，同大明朝最有势力的人抢饭吃，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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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旁观

    李文定一下成了遂宁炙热的人物，以前遂宁以县尊为尊，地下势力以城南冉家为首，现在多了一个直属户部的川江税清司，虽然只是九品大使，可人家直属朝庭，人家地盘管得宽了，万县，黔江，重庆，遂宁，绵阳，广元，南充，广安，达川，巴中，都个益州一半地盘的税收由这个大使负责，每个县都有独立于县衙的税丁，他们还可以向都指挥使司行文调动当地驻军，川江水师有一半归川江税清司指挥，涪江从合川到江油，嘉陵江从合川到广元到甘肃，渠江所有河流。
    李文定还是遂宁的主薄，县尉大人犯难了，以前城南冉家动手锤了李文定，如果李文定单纯只是主薄，收拾起来没有压力，县令县丞架空多年，主薄算什么，问题是他是川江税清司大使，虽然只有九品，可人家是京官，有税丁有水师还能调动驻军，只是驻地在遂宁罢了。
     以前的误会一定要消，现在人家有税丁，肯定要报复回来，怎么办才好呢？县尉大人想了太多太久。
     李文定才没把主薄大使的工作放在眼里，大朝王朝有一整套行政运行标准，离了谁也一样运转，他的主要目的是卖烟发财，他找来城北张木匠，吩咐他每个装烟木盒上刻上  大明皇家卷烟厂    七个字。
    现在张木匠拥有五百多人的木匠队后，还只干金丝楠木烟盒与柏木烟盒，他把椿木烟盒与杂本烟盒承包给了桂花的肖木匠，每个烟盒抽点成，肖木匠在桂花打磨烟盒，手里也有六百多木匠。
    来自后世的李文定知道，有钱大家赚才长久，一定要合伙人赚钱，他才不会离开。
   现在卷烟厂有帐房先生了，甲乙丙丁四种香烟已堆满了十几间大仓库，所有人都以为李文定要开卖，结果没卖，还在大规模生产，李家已向钱庄借了五十万两银子来开支，再申请一百万两银子贷款，钱庄要川江税清司税收作为担保，李文定不敢答应， 反复思虑的李文定又写了一封信给朱细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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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定一下成了遂宁炙热的人物，以前遂宁以县尊为尊，地下势力以城南冉家为首，现在多了一个直属户部的川江税清司，虽然只是九品大使，可人家直属朝庭，人家地盘管得宽了，万县，黔江，重庆，遂宁，绵阳，广元，南充，广安，达川，巴中，都个益州一半地盘的税收由这个大使负责，每个县都有独立于县衙的税丁，他们还可以向都指挥使司行文调动当地驻军，川江水师有一半归川江税清司指挥，涪江从合川到江油，嘉陵江从合川到广元到甘肃，渠江所有河流。
    李文定还是遂宁的主薄，县尉大人犯难了，以前城南冉家动手锤了李文定，如果李文定单纯只是主薄，收拾起来没有压力，县令县丞架空多年，主薄算什么，问题是他是川江税清司大使，虽然只有九品，可人家是京官，有税丁有水师还能调动驻军，只是驻地在遂宁罢了。
     以前的误会一定要消，现在人家有税丁，肯定要报复回来，怎么办才好呢？县尉大人想了太多太久。
     李文定才没把主薄大使的工作放在眼里，大朝王朝有一整套行政运行标准，离了谁也一样运转，他的主要目的是卖烟发财，他找来城北张木匠，吩咐他每个装烟木盒上刻上  大明皇家卷烟厂    七个字。
    现在张木匠拥有五百多人的木匠队后，还只干金丝楠木烟盒与柏木烟盒，他把椿木烟盒与杂本烟盒承包给了桂花的肖木匠，每个烟盒抽点成，肖木匠在桂花打磨烟盒，手里也有六百多木匠。
    来自后世的李文定知道，有钱大家赚才长久，一定要合伙人赚钱，他才不会离开。
   现在卷烟厂有帐房先生了，甲乙丙丁四种香烟已堆满了十几间大仓库，所有人都以为李文定要开卖，结果没卖，还在大规模生产，李家已向钱庄借了五十万两银子来开支，再申请一百万两银子贷款，钱庄要川江税清司税收作为担保，李文定不敢答应， 反复思虑的李文定又写了一封信给朱细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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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专业杀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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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旁观

    锦衣卫六百里专递很快到了到了大明万历皇帝朱翊钧手里，他反复看了多次后叫冯保请太傅进宫。
     首辅张居正为大明王朝寅吃卯粮头大，他反复看了信后对朱翊钧说：
    我看可行，拿五年时间来推开，也许这是朝庭的一条出路，反正是他出钱，朝庭也没钱给他。
    李文定在信里写了什么呢？
   信里写道：
      成立大明香烟专卖司
      成立大明皇家财务司
    同大明两京十三省税清司合并办公，各算各的帐。
    帝都成立总司，两京十三省成立分司，由皇家财务司订制专门的纸质银币，交税，买烟，给工资，只收纸质银币。
     由遂宁先试行一年。
     户部造币专家很快从帝都到了遂宁，他们加班加点生产防伪纸质银币，锦衣卫把李家牛棚造币厂团团围住，这可是皇帝的钱，出了差错可是要杀头的。
     纸质银币分一百两，五十两，十两，五两，一两，五钱，一钱共七种。
     从钱庄贷一百万两银子运进造币厂，从造币厂取出一百万两银币，遂宁市场一百万纸银币应该够用了。
    户部行文借调一千万两纸银币的调拨公文到后，李文定知道可以卖烟了，帝都是最大的消费市场，金丝楠木甲等香烟，是送礼佳品，达官贵人多，有的是钱，可以想道，等香烟运到帝都，必是拜访上官的佳品。
     东厂押着一千万两银币与十船烟走后，卷烟厂又可以大规模生产了，原料成了大问题，李文定写了一封信，让李昌勇叫家丁李勇骑马去会龙谭家交给洪尾，必须要把明年后年的烟草定下去。
    明年五万亩，后年必须要十万亩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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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旁观

      李大地主家有几千亩地，分别在龙池湾，顺河坝，凤台坝，已经种上优质烟苖，向大爷已发动唐家乡郭家河坝，向家河坝，刘家浩，余建坝种上了优质烟苖，吉祥涪山坝，红江坝，青龙坝也闻声而动，凤台坝李家高价收优质烟叶，万贯家财支持完，还在钱庄贷了一百五十万两银子支付，李家是大家的福星啊。
    只是李家大管家李智，二管家李昌勇，属于油盐不进的铁脑壳，他们只收优质烟叶，品种不对或质量不好坚决拒守，送他们钱也不要，多说几句还翻脸，质量总管向大爷，只要发现质量不过关，就要去李大地主李熙老爷那去告状，收烟叶的讨厌他得狠，举人老爷李文定喜欢他的狠。
    李家牛棚每天都有牛车拉烟叶来卖，很多农户从蓬莱场，金元场，天保场担烟叶来卖，大石，宝梵也担来卖。
    收烟叶钱李家准备了三种钱，铜钱，银子，银币，担来卖的小户头一次都要现银，第二次来都只收银币了，衙门说了，银币税银担保，没有问题，交租交税都用银币，李家老爷李文定是川江税清司大使，他指定税银收银币。
     李家还有一个福利，卖烟叶的可以在大食堂吃一顿有猪肉的饱饭，射洪几个大地主专门养猪，每天向凤台坝李家牛棚供应二十头猪，每天结现银，他们开始收银子，最后每天收银币，就几张纸，多方便啊。
    卷烟厂内有几千员工，分别来自龚家山边，黄连沱，袁家山边，张家梁子，孔家梁子，廖家糖房，杨家院子，陈家院子，每个月有九钱银子工钱，还吃三顿，中午还有肉，好划得着哦，以前一个月吃不上一顿肉，现在每天都有肉吃，说起眼里都在闪星星，好幸福哦。
    为了每天能吃上肉，顺河徐大娃食言了，他让他老婆找到李青莲，非要两口子进卷烟厂。
     已经升级为卷烟厂帐房的李青莲，让李昌勇把她前世爹妈安排进厂后长驻油坊街下码头卷烟厂仓库，不回李家牛棚了，她听道徐大娃给其他工人吹牛说举人老爷是他女婿，知道麻烦大了，前世老汉又想好事了，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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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龙谭伟看完信后，写了一封回信，说已按照以前的约定，分别联系了常理王家，横山熊家，白马代家，东禅杨家，石洞陈家，中心谢家，拦江大地主张家，三家黄家，西眉郑家，他们每家种1500亩，拦江张家，东禅杨家一家种五千亩。
    还是按约定他们烟叶先送到会龙谭家，由谭家先筛选，优质烟叶打包，再由谭家牛车队拉到李家牛棚直接入库。
    洪尾打了一张两万两银币的收条变给李勇，亲兄弟明算帐，互助互爱才能走得长远，洪尾还是银币积极支持者，他把家里几万两白银全换成银币，他也在赌大明王朝国运，万历天子的决心，当银币由税收担保这个消息传开后，洪尾知道自己赌赢了，只要大明王朝不垮，谭家就会更加强盛。
    李文定大使的驻地在常乐街，出门就是下码头，他看了谭伟的回信，决定亲自拜会三星千年曾家，曾家有几万亩地，包括高坪荷叶老池磨溪，三星码头由曾家控制，巡检司也由曾家实际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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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旁观

  反复想后，李文定决定成立烟草种植协会，由谁任理事长呢？
    会龙谭家书香门第，拦江张家，东禅杨家生意在成都，特别是千年杨家，控股了到藏区的茶马古道，听说川锦川布卖到了波斯湾，家里种了五千多亩茶园，采茶制成茶砖，在拉萨千金难求，杨家已种五千亩烟草，只是感道收成好罢了，张家杨家一家一个副理事跑不脱，他们到成都只比到遂宁多两个时辰，一家大小长驻成都。
     李文定都想修从遂宁到东禅到拦江的直道了，两家大户实力雄厚，成都的人脉广，不抱团发财太可惜了。
    蓬莱镇吴家，隐形大地主。三家黄家，西眉郑家。
   李文定让李青莲写了两百多份请萜，让县衙快班送到每家人手里，请大家到遂宁相商发财大计。
    商人的眼光很准的，运到帝都的甲乙丙三种烟，二十几天就传回到重庆，成都，绵阳。
    大户人家家家都有小卷烟厂，他们让家里师傅反复实验，抽起还是一股腥辣味，再加上朝庭下了死命令，烟的买卖只能通过大明香烟专卖司，还只能用大明皇家财务司出的皇家银币买卖，连交税都必须要用纸银币。
    世界上谁也不是傻子，挣钱是为一家人过得更好，而不是抄家灭族，大明香烟专卖司还兼收国税，所有人都服了，皇家以天子为代表，收税以朝庭为主，去抢这碗饭吃，面对的是军队无情的zhen ya，破家知县，灭门令尹，民心是铁，可官法如炉，就没有一个不怕的。

      在遂宁酒楼计划三百多人，实际到了一千三百多人，他们先到川江税清司登记，几个人派个代表进遂宁酒楼。三星千年曾家家主提前一天到了遂宁，先拜会了县尊，县丞，又同县尉把酒长谈，三星巡检司，名义上还是县尉领导。
    曾家商业基地在重庆，势力在成都，同布政使司关系越深，越能感受到天子的信心与朝庭的决心，听说锦衣卫在应天府已经杀人了，陪都南京卖假烟，拒绝使用皇家财务司出版的纸质银币。
    县尉越听越心惊，开始还以为有同李文定掰手腕的能力，听了曾老太爷的介绍，才知道能活到今天，完全是人家不计较他。
    县尉向曾老太爷问计。
     你都五十几的人了，真得想不通还是不明白，你是县尊养的一条狗，县尊叫你咬谁就咬谁。你名声越恶，县尊名声就越好嘛。
    县尉敬了曾老太爷一杯酒，亲自去结了酒钱，曾老太爷没有拦着，救了老伙计一命，他给酒钱应该的。
      八大金钢，十三太保听了县尉的指示，到每条街去赶走不稳定的人去了，县尉说了，不走的，跟老子往死里锤，让冉家所有人去蓬溪给我呆着，一个月不许回来，这次谁的防区出了麻烦，老子要先咬死他。
     等所有人都去办事了，县尉去后衙向太尊汇报：
      接太尊指令，所有人都出去办事了，保证让太尊的意思传遍全城。
    县尊不能说自己不知道，也不能说自己知道，不知道说明自己掌控有问题，知道啦鬼知道县尉又去干了什么。
    县丞也听说应天府锦衣卫杀人的事，他对县尊说：
     刚才曾老太爷同那人一起喝酒了，应天府杀人的事那人应该知道了。
   县尊明白了，县尉来表忠心，肯定受了曾老太爷指点。
     老弟，明早我俩早点去遂宁酒楼。
    行太尊，我一定站在身边。
     老弟，是坐在我身边，那人站在我俩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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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旁观

     李大地主见儿子驻地在常乐街，现在又要召开烟草种植协会，反正在家呆着没事，就骑着小毛驴去常乐街洋一洋，儿子出息了，老头也去沾点光。
      李家牛棚是锦衣卫防守，卷烟厂自然没事，家主李熙走了，邱家渡大管家李文梦从船仓拿出一条五斤重的大青鱼，拿到梓潼去加工，好好喝上二两小酒。
     白土地庙的周秀才，正好也在那喝酒，两个熟人见面，拼桌吧。

     志得意满的梦管家，处处高人一等，周秀才以前是帮过他不少，不过那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周秀才家几十年前种菜卖，现在还在种蘑菇卖，我李文梦现在不但收入比你高，而且地位也比你高了。
    五六十岁的周秀才，吃了几口鱼，顺口说起二管家李昌勇。
     梦管家说：
    不提他，他就是个二傻子，少爷让他经手的银币有几十万两了，硬是没落一个大子在自己手里，要是我经手几十万两，几千两肯定会刮下来的。
    周秀才不敢接话，装着没听见，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心里想道……
     你梦管家修房子河沙都可以数棵数，风从你身边过都要抓一把，举人老爷李文定，他敢把银子交几十万两给你，你不连骨带皮吃了。
     周秀才打着哈哈说：
     大管家喝一杯，麻烦你给食堂说一声，我家的白菜，木耳蘑菇口感好，食堂用得上。
     兵哥，段家坝段白菜，已经给食堂送了半年了，你要挤进来不好吧。
     他每个月给你多少辛苦费？
     梦管家喝了一口酒说：
    一个月就五两。
      周秀才差点把鱼盆端起来倒在梦管家头上，食堂一个月是要用几百两银子的蔬菜，蔬菜利润薄，争得人多，食堂收钱的又盯得紧，一个月利润不超过二十两，你就要了五两。
    周秀才端起酒杯说走一个，放下酒杯说：
    我家只卖木耳蘑菇呢？
     我俩几十年好朋友了，每月给我三两。
     周秀才心想，每天用牛车拉到遂宁去卖，只卖到本坝头，也无所谓了。
      周秀才举杯说成交，又去馆子里把酒钱，鱼的加工费给了，还买了一斤熟牛肉给梦管家。
     梦管家很满意，周秀才很懂事，这条鱼是别人送上，现在周秀才又送了一斤熟牛肉。
      兵哥，明天城头去耍？
     周秀才满脸笑容说行……心里想的，明天又是几两银子不见了。
     第二天一早，周秀才问道老婆张二姐要了十两白银，张二姐心疼地拿给了他。周秀才知道梦管家不可靠，就去通心桥叫了好友李强一起进城作见证，梦管家以前没靠上大地主李熙时，跟着李强混了几年饭吃。
     自己的小弟啥子德性，李强又叫了同梦管家有的一拼的另一个小弟三斤半，他同梦管家一起长大。
     面子大的梦管家，在邱家渡码头一招手，一个过路快船停下，一下子就到了油坊街下码头，周秀才四人决定先去常乐街川江税清司驻地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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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旁观

       李文定在遂宁酒楼陪所有人聊天，商讨烟草种植理事长，副理事长，理事人选，一会儿县尊大人要来宣布商讨决定。
     李昌勇冲进酒楼，给他说县尉把梦管家，周秀才，李强，三斤半，四个人抓进县衙刑房，一起被抓的还有小吃店的一家三口人。
   李文定去常乐街小吃店吃过几次，口味好，一家三口人更好，怎么会同梦哥打起来了呢？
       走进后衙刑房，梦哥同县尉大人吹得火热，他正吹李文定小时候夏天时他抱李文定在邱家渡渡口游泳的事。
    李文定同县尉大人见过礼，还没来得及问情况，县尉大人说：
      李大使，这是一场误会，我已批评了刘三娃一家人，让他们回去了，没事了。
     县尉大人等着李文定上门，这个人情要坐实。李文定把四人领出县衙问李强：
    强哥，我以前经常在通心桥你家里耍，你告诉我怎么回事？
     李文梦斜着眼睛把李强看着，李强正在准备说辞，三斤半开口了，他也是李家牛棚李家人：
     文定，那家小吃店给脸不要脸，梦哥亲他女儿，是瞧得起他女儿。
      李文定一下明白了，自己当了九品大使，是官了，家里人开始膨胀了，开始欺男霸女了，这个病要治，不然抄家灭族等着自己。
      他转身给李文梦说：
     梦哥，我昨天就让李昌勇带信给你，汉口办事处，我让你去当主任，那边业务太忙，你不用回李家牛棚了，马上坐水师快船去汉口，一定要把业务抓起来。
     等李文梦去下码头方向，他又对李昌勇说：
     让青莲拿二两银子去小吃店陪罪，说我治家无方，让他家受委屈了。
    李昌勇转身走后，李文定带李强，三斤半，周秀才一起去遂宁酒楼。
    他边走边想：冉半城以前有权时，家里猫儿耗儿都在遂宁横着走，一个人有权，亲戚老表人人都有权，都霸道，冉半城被锦衣卫抓进诏狱，冉半城家以前收拾过的人，人家可就要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全遂宁都是仇人，出门都见仇人，那种日子不好过。
     李文定一行四人走进酒楼，大家已经商讨出理事长人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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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尊大人在县衙翻看着出席会议的人员名单，越开越心惊，长安的秦王派了管家出席种植协会，驻地成都的蜀王，驻地广汉的益王，湖广首辅家江陵派了代表……
     县尊开始还稳着架子，等遂宁酒楼商讨出结果后去露露面，看完名单再坐得住就怪了，大明亲王来了三家，首辅家也来人了，他把县丞县尉叫过来说：
     我们马上走路去遂宁酒楼。
    边说边走边把名单递给县丞，县丞边走边看，看完递给县尉，县尉看完已走到酒楼门口，县尉心里大呼幸运幸运，三星曾家老太爷是我的救命恩人啦，不晓得烟的利润有多大，让老朱家三个亲王，当朝首辅都跑来抢钱，这个李文定要好好交往，18岁的小伙子，水陆道场这么大。
     李文定听道县尊三人已到门口，那就迎接吧。
      参见太尊
       李大使好。
     县尊可不会说李主薄好，主薄是自己属官。
     太尊进面请，两位上官请。
    文定，不要客气。
    县丞还没开口，县尉说话了，他又说：
    二老爷请。
    县尊看了烟草种植理事会名单：
    三星曾老太爷为理事长，会龙谭伟为常务理事长，东禅杨家，拦江张家为副理事长，其他大户为理事。
    那就由县尊宣布吧。
    吃饭后县尊回到后衙刚坐一下，差役送来四份手帖：
      蜀王     益王     秦王       湖广张家。

    快请快请四位进后衙，看香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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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四家代表的要求，县尊大人坐蜡了，买烟可以商量，卖烟叶给李家也可以商量，全程参观卷烟厂流程，这可不是县尊大人可以作主的，在中国没有秘密，李文定抱上天子的大腿，这在县衙内是公开的秘密。
    张家代表是游七的弟弟游六，他问县尊：
     我说遂宁县，是死是活说句话，我同三位王府管家还等着。
     游六在湖广霸道惯了，他哥哥游七，在帝都是神仙一样的承在，一个三品正堂京官，为了同游七搞好关系，把亲妹妹送给游七当十七房小妾，没几天就从正三品变成从二品，由顺天府尹变成吏部左待郎。
     县尊想了一下先把布政使司衙门的公文递给游六看，游六刮了一眼就丢在桌子上，县尊一看没法善了，就说：
      首辅大人专门派人传来口信，大明皇家卷烟厂是朝庭的……
      游六一下打断县尊的话：
      别说了，我们四家连卷烟师傅都带来了，你不让我们看，啥子意思？
      县尊没法了，硬着头皮站起来吩咐备马，他陪四家一行人去凤台坝李家牛棚，走出大门不停给县丞使眼色。
     李文定听道县丞大人的通风报信，不以为然地说，没事，他们进不去。
     李文定上辈子就是坚持原则被人搞垮几次，这辈子抱上最粗的大腿，谁敢搞他卷烟厂，最粗的大腿肯定不同意。
     他请县丞大人一起喝酒，李强，周秀才，三斤半来了，老汉李熙由李智陪着去油坊街下码头仓库去看去了，现在一桌五个人，干杯。
      周秀才很开心，县丞大人叫他兵哥，李强也很得意，县丞大人叫他龙哥，连三斤半县丞大人都称仁兄。
     县尊大人一行骑马走到凤台坝李家牛棚大明皇家卷烟厂大门，一伙计穿着的京片子把他们拦下来，县尊大人下马后小声对他们说：
     益王府蜀王府秦王府首辅家要进去看一下。
    京片子冷冷地说：天王老子也不行，都给我滚。
    游六霸道惯了，让一行人硬闯，守门的一看马上把哨子吹响，一下子门边冲出几十个手持硬弓的大汉张弓塔箭。
     蜀王管家气坏了，大声吼：
    反了反了，敢用箭对准亲王府的人，你们统统都要杀头的。
    听道哨声出来的东厂帐房先生和锦衣卫小旗也出来了，小旗冷冷地说：
    再闯一步，就地击杀。
    东厂帐房先生说：
    谁他妈这么大的口气，硬闯皇家禁地，还要杀我们的头。
      县尊大人早跪在地上向帐房先生回话：
     回先生，太傅家，蜀王府益王府秦王府他们想参观一下卷烟厂。
     帐房先生一听太傅，他也人老成精，张居正如日中天，不能硬得罪，其他三家王府，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帐房先生说：我马上向厂公汇报，你们在外面等着，等内阁行了文或请下圣旨，再欢迎你们进去看。
     游六一听厂公，知道那是家主的铁杆，也不坚持了，带来四家人一起走了，玩笑开大了，东厂代表天子，游六胆子再大，也惹不起。
     他们四家，一刻不停走到下码头上船就走。在船上每家都在写信，他们到遂宁是来发财的，不是来招灾引祸的。
     冯保接道六百里加紧一看，四家人硬闯大明卷烟厂，游七的弟弟也参与了，他亲自去张居正家。
     张居正一看了信就把游七叫来大骂了一顿，游七也不知道这事，他马上写信，让家人把游六关进江陵府大牢，等待着天子的滔天怒火。
     张居正也怕啊，天子一天天长大了，亲政后就没首辅啥子事了，去同天子抢饭子，一家人都想死了，他把信还给冯保，让冯保先进宫，他马上进宫向天子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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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历天子正在看东厂密报，大明卷烟厂开卖一个月来，卖了450万两银币，还了钱庄150万两，还剩300万两，天子能分到110万两，这个数每天都在增加中，烟税先说一年包干十万两，卷烟厂主动一月交税十万两。
    看完信后高兴的朱翊钧让人去请李太后，并让人去吉诉娘亲陈太后。
    李太后来了，陈太后也来了，朱翊钧坐在陈太后身边说：
     娘亲，母亲，这个李文定不错，一个月上交内库110万两，交了税10万两。
     两宫太后听完张鲸把信读完，都很激动，皇儿长大了。
    陈太后见自己坐在这里李太后不自在，皇儿也不自在，她对李太后说：
    妹妹，我先走了，皇儿长大了。
    陈太后一走，李太后，朱翊钧两个怎样舒服怎样坐，李太后很感激陈太后，要是陈太后当时按惯例把世子太子朱翊钧带在自己身边，就没李彩凤什么事了。
    看道冯保的信，李太后见朱翊钧在变脸，就对张鲸说，去请太傅。
    张鲸还没走几步，就听道太傅求见。
     张居正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他向朱翊钧汇报应天府商税收到八千两了，是件喜事，让皇帝也高兴一下。
    张鲸见皇帝让他把两封信都给太傅看，张居正先看大明卷烟厂一月税十万两，激动的说：
     李文定大使人才啊，天佑大明。
   又看道第二封信，他先看过，看完一下跪在皇帝面前请罪，臣治家不严，请辞辅臣，回江陵闭门思过。
     朱翊钧肯定不会放张先生走，事情出了，肯定要处理，还是吐太傅处理。
      蜀王府益王府秦王府，接到内阁行文，一家罚银一万两，三个管家都入狱两年。
    游六自然也关两年，只是没罚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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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定把烟草种植让出去，不是他不爱钱，他知道要把利让出去才能团结的到志同道合的战友，一个事业要做大，必须要人多，现在又多了三个人，必须要团队起来。
     县丞喝了两杯走了，四个人接着继续喝。
    兵哥，我们一起发财好不好？
    周秀才高就想靠上财大气粗的李家，迟迟没找到合理的切入点，昨天在梓潼喝酒答应给梦管家每月三两银子介绍费卖木耳蘑菇，就是想混个脸熟，现在梦管家被李文定支走了，这个切入点没啦，周秀才正想找借口搭上话，李文定让他一起发财。
     文定，兵哥活了五十岁，你没听道我半个不好吧？
     李强开口了：
      秀才哥没有恶名。
    李文定接着说：
     兵哥，我准备在邱家渡砖头边建十五座大米仓，十座烟叶仓，你愿不愿当这个管家？
     文定小老表给我脸我一定收着，大米仓烟叶仓建多大？
     米仓装米300万石，够遂宁人吃五年，烟叶仓100万石，能保证卷烟厂生产两年。
     文梦是码头大管家？
    兵哥不用操心他，我让他去汉口就是去收米，他太精了，留在邱家渡码头要招灾引祸。
     李强开口了：
     他在汉口收废米充精米怎么办？
    我早想到了，由李智叔去武昌坐镇，他是梦哥亲大伯，李智叔一定镇得住他，都是一家人，不好过于多说。
    周秀才举起杯子说：
    小老表，兵哥是啥子人你知道，今天当着李强的面表个态，仓里少了一石米一石烟叶我赔。
     举起杯一口干了。
     兵哥，亲兄弟明算帐，一年150两工钱，你家的蔬菜，木耳蘑菇，卷烟厂食堂收了。
      李强站起来举起说：
      按辈份你是我李家的兄弟，哥哥干那样？

      龙哥，你别急，你的任务更重？
    就是凤阁寺那座山也把我压不垮。
    龙哥，这可是你说的，我要再组建两只船队，加上向大爷两只船队，我们要四支队长，向大爷老了，五年后四支船队由你负责。
     那四支船队？
     武昌到重庆
    重庆到南充
      南充到广元
      合川到遂宁，
     遂宁到绵阳

      哦
    我们要每个码头建十个仓库，川江税清司会提供帮助。
     船队名字叫什么？
    大明皇家卷烟厂运输队。
     定弟看得起龙哥，我明天就组织人买船召集人手。
     三斤半不高兴了，端起酒杯说：
    定娃子，三哥我呢？
     三哥，你给龙哥当助手，主管嘉陵江业务。
     三斤半一口就把酒干了，心想：
    我是定娃子本家哥哥，龙哥也管不了我，到时间一年刮个千八百两银币还不是小意思。
    周秀才人老脑壳想得多，他说：
    那我们对谁负责？
      当然对李昌勇负责，他是我家总管。
    三斤半一下跳起来说：
    锤子，给那个二傻子一根筋二百五负责，老子毛都捞不到一根。
      三哥，我一年给你150两，同兵哥龙哥一样，你还想捞啥？
     再说了，李昌勇总管忠心可靠得道了李家所有人的认可，青莲对帐人家没有少一个铜钱，他每年经手百万两银子，给他三百两一年工资我都觉得少了。
     三斤半一听不说话了，150两一年不少了，平时一年才挣几两十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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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定卖烟两个月就赚了几百万两银币，银子多了烫手，他又写了封信交给卷烟厂帐房先生，由东厂600里加急送到帝都。
      朱翊钧看后想了半天又让人请太傅来商量。
     张居正看后连连称奇，这个李文定，好样的，反正是他自己掏钱造福百姓，而且这个善名还是天子的。
    益州布政使司接道内阁行文，发动两百万劳力挖遂宁人工运河，大明皇家卷烟厂出资400万两，工部派员全程参加，运河上修很多桥。
     大明王朝分交税与服劳役两种，百姓每年服劳役一个月，今年好，服劳役还有工钱拿，工钱很少，总有收入嘛，以前可是自带粮食的。
      工部专家很快到了，黄连沱象都江堰分水嘴一样修鱼嘴，运河到遂宁西山向涪江转，顺着油坊街下码头修大堤，运河顺着县城绕一圈又与下来的运河并行回到黄连沱，也就是说，从黄连沱进县城和县城到黄连沱都是顺水，除了包着县城绕一圈外，来去运河靠得很近，受益最大的当然是凤台坝李家牛棚，进城顺水，从城里回凤台坝同样是顺水。
    两百万劳役很快把运河修好了，工部专家专门从黄连沱坐船绕县城一圈再回到黄连沱，只要了三个时辰，这个价值大了，大明两京十三省，都用这个方法，运费要省多少银币啊。
   分水嘴防洪水，龙背拦水，再修上船闸……涪江水又没少一点，从黄连沱滩上水进，又从黄连沱滩下水出，并没有伤害涪江航运，运河边用水也方便了。
    这一切最大的利益受益者是邱家渡二十五个大仓库，到遂宁从邱家渡到油坊街下码头，回来是油坊街下码头大堤上运河顺水到邱家渡运河码头，上下都顺水，不用拉纤，每年拉纤都要省下很多钱。
     太傅，首辅张先生看到工部做的模具，整整呆了一个下午……
     秦王朝的灵渠就是这样修的，保证了几十万大军征服岭南。
    大明朝的京杭大运河，已经疲惫不堪了。
   李文定只想道借助朝庭力量改造李家牛棚，张先生想道的是京杭大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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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龙谭伟心情好了，就跟着送烟叶的牛车队到了油坊街下码头，自从运河开通以后，油坊街下码头就成了所有大户心里的头块热地，每家都有仓库。
      等牛车队把烟叶放入李家仓库，从李家米库拉走精米回会龙后，谭伟就到常乐街同好友喝酒。
      谭家在油坊街下砖头有几个仓库，在运河西山边也有几个仓库，谭家收烟叶，卖大米挣了不少钱，他要了解下一步该怎么办？
     李文定让李昌勇把谭伟请到后衙，他们要好好喝一杯，谈一谈下一步的计划……
      几杯小酒下肚，谭伟打开了话题。
     文定兄，下一步该如何办？
     洪尾兄，你舍不舍得割自己的肉？
      如何割肉法？
     真的舍得？
     你说嘛？
      会龙可以成为遂宁第二级分中心。
     如何操作？
     你是会龙场大户，只要舍得几百亩地送人，我包你会龙成为二级分中心。
     说下去。
     东禅杨家，拦江张家，三家黄家这三家大户，你一家送两百亩地，说明只能修仓库，白马，安居，横山这几家，你一家送一百亩地。
    文定兄，一干亩地就两千两银币，跟着你发了点财，我舍得，万一别人不要呢？
    利益到位，没有不上门的。
    那你说一下具体操作。
     很简单，你从油坊街下码头修一条大路到会龙场，越宽越平越好，反正你也挣了很多银币，留着也没用，等你路通后就宣布，谭家只收一半运费运送货物，凡是同谭家合作的大户运费全免。
     那我不是亏死了。
     恰恰相反，你垄断了一切，路是你修的，别人的运输队走要给过路费，从油坊街到会龙物价如何？
    哦
    大户们在会龙有大仓库，会龙物价同油坊街一样，他们肯定会主动修到会龙的路，你想啊……
      三家大安方向是潼南花岩，安居过去是安岳，东禅分水过去是乐至，从拦江到白马到会龙，一共多大面积多少人！
     再说了并不是在会龙上下货，一旦你掌握了运输队，就可以在油坊街上货，到会龙下一部份货补一部分货直接到他们驻地，从遂宁到会龙不收钱，从会龙过去可是要收钱的，去了拉回烟叶或其他土特产，那又是一笔钱。
    洪尾口水当场就留出来了，这也行……潼南安岳乐至的猪拉回遂宁，蔬菜，果子，药材，烟叶，进去的大米，百货，这是多大一笔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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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定，不对哦？
    洪尾兄，怎么不对？
     我直接上门交易，那拦江张家，东禅杨家还不恨死我。
    洪尾兄魔症了，兄弟说了让你面对面交易？
      再说了，你有几双手去干这事，只是让你组建物流中心，同所有大户合作，把会龙场变成第二物流中心，只要大家认可你会龙为遂宁中心了，庞大的物流，天量的运费，银币海了去。
    行，那你借我多少钱？
    我可以先付两年的烟叶钱三百万两银币，借钱一两没有。
     谢谢文定兄，你能把会龙设为烟叶收购中心，已经帮了大忙，拦江白马横山，东禅安居三家都把烟叶送到会龙，由我家处理打包运到油坊街，再由油坊街运精米回会龙，相当于多挣了两份钱，你再拿出三百万两银币预付款，修路的钱，组建牛车队的钱用不完。
      洪尾兄，我说你搞错了，几时是预付款，那是我们大明皇家卷烟厂买烟叶的钱，由你出面买烟叶好不。
     明白了文定兄，干一杯，我马上回会龙，有了三百万两银币在手，一定把周边的路修得漂漂亮亮的。
     洪尾兄，我建议你把会龙到油坊街的路两边各十丈买下来。
      明白了，怪不得要三百万两。
    哦对了，我表舅刘地主说他也想在天福场组建一个烟叶收购中心，你看？
    洪尾兄，你敢担保刘地主不以次充好？
    不敢担保。
    那就对了，天福场我们卷烟厂有码头有仓库还有船队，还有专门收烟叶的团队，只要你洪尾兄去天福场建烟叶收购中心，那一切都是你的。
   算了，我不去沾，我把会龙场搞好就行了。
    洪尾兄，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我们遂宁人，目光短浅，千年世家有几家，千年的品牌没有，就是百年老店也没有，你想想我为什么要选择同你合作！
     洪尾骑在回会龙的毛驴上想，我还有想以次充好，五倍的利润，不敢啊，每年有几十万两纯收入，万一被卷烟厂发现了，那就是结死仇，上次卷烟厂查出一石烟叶有次品被退回，根据上面编号查到是幺舅舅儿子干的，没留后手，暴打了一顿，自己妈拉都拉不住，为这件事还同外公家结怨了，把处理意见给了卷烟厂，赔偿银币五百两，开除当事人……
     开玩笑，一盒金丝楠木香烟，成都卖到一百一十两，你砸卷烟厂饭碗，卷烟厂就要锤死你全家。
    李文定还真别吹牛治家有多严，他家也鸡飞狗跳、妈要跳河、爹要吃耗子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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