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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词是东坡嘲笑好友词人张先的调侃之作:“一树梨花”的张先在80岁时娶了“海棠”——18岁的小妾,后人就用借用这词调笑“老夫少妻”,当然现如今也有了“老妻少夫”。
梨花压海棠:固然Se彩对比鲜明,却不乏审美奇趣——但现实可不是一幅静态的画卷:究竟梨花能否镇得住海棠的娇艳活泼,电影《洛丽塔》进行了最好的诠释:
故事讲述了中年男子亨勃特与未成年少女洛丽塔之间的乱伦恋情,但悲剧的结局一开始就注定了:失去了生命中的精灵的他在绝望与悲哀中杀死了拐走洛丽塔的男人——这就是现实的注定,只是沉浸在欲念中的人难以自拔:曾经有个闯荡上海滩的女友,爱上了小她一轮的男生,所有的人都不看好这段恋情,但她偏偏听不进;很多时候他们游走于上海街头,别人以为是母子——我劝她:固然男孩经历特殊、需要年长女性的呵护,但这绝不等同于爱情的长久、现实的贯通。果不其然,一年之久的苦恋,最终分崩离析——据说分得还不太漂亮。
爱情是个奇怪的载体:荷尔蒙的刺激下,各种感觉于出其不意的时候冒出来——若是忽略现实谨从感觉:“梨花海棠”固然惊艳,但现实无法等同于艺术,那将是无法承受的痛:就像《洛丽塔》的结局。
爱情中最大的悲,莫过于“放飞”:手把手地培养着他(她)一点点地长大;到了海棠成熟能读得懂梨花的沧桑之时,人家却找到了更开阔的花园——几人能承受这个结局?!一园子辛苦养育的海棠,却在收获的季节,落入他人怀抱——这是怎样的伤怀!所以,我们宁愿要那份爱来的那样惊世骇俗,宁愿要那平静才守得隽永。
我辈都是凡人,生命中太多的繁琐,已承受不来;再要加上爱的传奇,恐怕更多的是无法承担的结局:所有的人在养育的过程中难免都给予了期望,基于此,很少人能容忍得了为他人做嫁衣——要么一起鱼死网破,要么毁了海棠的“新家”:这些终其了还不是自戕!罢、罢、罢——我辈还是梨花配梨花、海棠衬海棠!
宣纸上的氤氲,梨花海棠浸染了互相——也就不那样对比鲜明了:不过,现实哪里是那大写意的中国画呢?!就算工笔的梨花海棠也一白一红,越发映衬红的妖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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