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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15 11:14:01|来自:四川遂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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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森林雨门口,看到里面黑压压的人,狗日的,我就没看过他生意撇的时候。
对直往XX包间走去,一打开门,看见杨哥一个人坐在那里大声五气的打电话。他看到我了,点了下脑壳,给我发了根熊猫,继续大声五气的打电话。
我坐在位置上抽烟,听他大声五气的打电话,晓不得他跟哪个说话,把别个像吼儿那么吼,多半是业务单位的,我想。
烟还没抽完,他电话打完了,笑嘻嘻的把我望到。
“也兄弟!几天不见!又长帅了哦!”
“帅个小鸡!帅也不得连朋友都耍不到了哦。”
“哎呀,女人嘛,未必还是难事哦?晚上吃了饭,哥子就带你到康年去,给你安排个女朋友。”
“.............................”
吃饭的时候,他一路叽叽呱呱的发牢骚。
我哼哼哈哈的默默听到起。
“哎呀小薛啊,现在的工作不好做哦。”
我耳朵竖起来了。
“现在我们做工程的,夹到中间,老火得很。”他点了根烟,脸一烂起,“你看嘛,老黎在的时候,那我们几兄弟没得说的,有事情做,我来下力,你们来验收,老黎来签字,啥子事情都没得。”
我继续沉默,继续听。
“现在老黎也走了,老王过来,我们跟他又不太熟,有些事情简直不敢开口,老黎以前手底下给我压的那些工作,也晓不得是不是交接给老王了,如果是的话,我都晓不得哪门去做这个工作了!”
“嘿嘿,还有你杨哥做不走的工作,你说我信不信?”我敷衍他。
“哎呀我没给你开玩笑,兄弟也。”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你想哈嘛,业务单位的那些杂种,你莫看到平时请你吃请你耍,对你好得很,那还不是以前看到我们几个手绑得紧,他们惹不起,现在老王过来了,别个还不是要打听下现在哪个做主,别个又不是哈批,就像刚才给我打电话那个幺儿,是成都做管线的,他问老子好久结账,嘿你妈的P,惹毛了老子要他一分钱都拿不到。”
“哎呀,哪里这么大的气嘛我的哥,来喝酒喝酒。”我端起啤酒,跟他碰了一下。
我懂了,这娃今天喊我来,是来探路的,我们和他们的关系是捆在一条船上的,有了项目,由我们公司招标,然后他们下属单位施工,我们监督并验收,领导签字,然后领钱。
可问题是,他也晓得我平时是跟到我师父的,一般事情是我师父来做主,我打哈杂,也不是没得这个胆子来挑梁,我总是在想,反正跟到师父,就算出了事,也用不着我来背黑锅。他也晓得这个情况,为啥子今天单独喊我一个人来啊?狗日的,啥子意思?
我联想到最近老王把师父安排到安居去,把我和他2个分开,难道是师父要下课了?或者我要下课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不得行,下回喊黎哥吃饭,我要摸哈底。
这个时候杨哥递给我只烟,继续发牢骚。
“哎呀兄弟也,现在钱真的不好挣哦,说句难听的,我们都是打杂的,平时就跟到领导挣点稀饭钱,领导一生气,要我们稀饭都喝不成又哪门办?现在开销这么大,兄弟你单身汉还要好点嘛,你杨哥我上有老下有小,老汉要吃药,娃儿要读书,困难得很啊。”
哼,你妈那个P,你婆娘开起奥迪A4一天打麻将,你还挣少了,你怕是挣的鲍鱼稀饭钱。
这个时候他神神秘秘的给我说。
“兄弟,最近我想自己搞点事情做,大家平时耍得这么好,有机会的话就一起搞撒。”
“你说来听哈哒。”我装起很感兴趣。
“成都那个刘总,跟我关系还可以,那娃相当耿直,他跟我说的,如果我去拿他的设备,价钱比我们招标价低40%,看兄弟有没有兴趣嘛,如果一起搞的话,你就还是负责验收这块就是了,做活路这些哥子做了就是了,我们几兄弟不说这些。”
哼,说得简单,尼玛的你以为我们2个是大哥老关撒,一手遮天。
我喝了杯酒,说。
“杨哥,你晓得兄弟我,胆子小,平时都是跟到我师父和黎哥屁儿后头转,我那个才是真的挣点稀饭钱,而且像你说的,现在黎哥也调起走了,现在哪个说话着得到数也不清楚。”这些我到底说的真的,没哄他。
“不过你说的这个还是可以,我回去给我师父说一哈,看他意见如何。”我又补了一句,特地把师父2个字说得比较重。
杨哥不开腔,端起酒和我碰了一哈,然后慢条斯理的说。
“也不急嘛,现在只是有这么个想法,来日方长嘛,我们几个又不是1,2天的关系,是不是。”
“是的是的。”我笑得无比灿烂。
话说到这个份上也没得啥子好说的了,不过饭还没吃完,不可能闷起撒,就在我想找点感兴趣的话题时,他又先开腔了。
“哦,兄弟,有点私事情,想问哈你。”
“啥子事,你说嘛。”
“有个哈批娃儿,跟你岁数可能差不多大。”妈的P,我感觉他在决我。
“我看你朋友比较多,而且这个年龄的,我又没得啥子交集,想问哈看你认不认得到。”
“哪儿的嘛。”尼玛的P,你把老子当成B社会的了撒。
“招商局嘛工商局的哦。”
“认不到,我熟点的朋友没得这2个地方的。”我说。
“那就算了,空了再说,来吃菜哦。”
这个时候手机响了。
“说这周要搞同学聚会的嘛,你晓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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